泗县民间故事之招驸马
从前,有个皇帝,整日不理朝政,却与娘娘、嫔妃、才人、宫女、饮酒作乐。
有一回,他要为公主招一位驸马,应召之人必须当堂答上几道试题,答对不上来就重打致残,逐出讨饭。月余时间,想附龙攀凤又无真才实学、因答不上试题被打断腿脚而抱瓢讨饭的秀才,却增加了不少。也有不少秀才因害怕皇家的威严不敢应召。一时间,倒应了“皇帝的女儿嫁不出”这句话。
这事传到泗州,被一个姓王的秀才知道,他就身背包袱,手提雨伞,赶到京城,午朝门外揭掉皇榜,跟着锦衣卫士进入皇宫。正在饮酒作乐的皇帝见王秀才黑瘦的脸膛,矮矮的身材,布衣麻鞋,其貌不扬,就生气地问:“凭你这副长相,也想招为驸马?!”
王秀才据理答道:“万岁,皇榜写明唯才招婿,岂可以貌取人。”
皇帝见他口齿伶俐、谈吐不凡,就不得已地说:“有才无才,应试上来,‘二人为天,土也为地,是先有天还是先有地?’”
王秀才朗朗答道:“盘古开天辟地,阳清为天,阴浊为地,同时而生。”
皇帝又问道:“白王为皇,女良为娘,是先有皇上还是先有娘娘?”
王秀才又随口答道:“先有皇上,后有娘娘,先有老娘娘,后有小皇上。”
皇帝连连点头道:“言之有理、言之有理,娘娘,你再出题考他。”
娘娘说:“酉卒为醉,目垂为睡。万岁身卧龙床,是醉还是睡?”
王秀才微笑着答道:“万岁白日似醉似睡,夜晚先醉后睡。”
皇帝见王秀才对答如流,不由得转怒为喜,又叫公主亲自出题。
公主说:“木口为杏,木兆为桃,是先摘杏还是先摘桃?”
王秀才说:“依小生之见,先摘早杏,后摘晚桃。”
于是,皇帝就把聪明机敏的王秀才招为驸马,叫他坐在自己身旁与娘娘、公主一起饮酒。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,皇帝又对他说:“宫内不必拘泥大礼,你可出题让公主答对,以助酒兴。”
此时已有醉意的王秀才一时想不起题目,嘴连张几张,也谈不出个子丑寅卯,皇帝以为他害怕,就说:“一家之人,游观取乐而已。”
王秀才醉眼朦胧地看了一下挺着大肚子的娘娘说:“月长为胀,月半为胖,请问娘娘是胀还是胖?”
皇帝连忙插嘴道:“那是胖,不是胀!”
公主却撒娇地说:“是胀,是胀嘛!记得皇娘怀我的时侯,就是这样胀的嘛!”
引得宫庭之内一阵哄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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